7月11日世界人口日黑板报图片素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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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新老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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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新老师

篇一:世界人口日

1987年7月11日,世界上第50亿个人出生在前南斯拉夫的萨格勒布。南斯拉夫的一个婴儿降生,被联合国象征性地认定为是地球上第50亿个人,并宣布地球人口突破50亿大关.联合国人口活动基金会(UNEPA)倡议这一天为"世界50亿人口日".联合国人口基金决定从1988年起把每年的7月11日定为“世界人口日”,以提高人们对世界人口问题的重视。1995年2月15日零点,北京妇产医院一个重3700克的婴儿出生,宣告中国第12亿个公民的到来。距1989年4月11日"11亿人口日"不足2000天,庞大的人口列车又增加了1亿名新乘客.为了进一步唤起全民对人口问题的高度重视。1999年10月12日世界人口达60亿联合国确定今天为世界"60亿人口日。这个数字不是与生惧来的,也不可能停止不前,但我们可以人为地控制它,使其缓慢地增长。从1650年至1850年,中间经历了200年,人口翻了一番,达到了第一个10亿;而从第一个10亿到第二个10亿,用了80年时间;从1930年至1960年,只用了30年时间,世界人口就跃进到第三个10亿。到1975年世界人口突破40亿大关。人口翻番的时间越来越短。

世界人口日

从以上数字我们不难看到,近3个多世纪以来,人口以空前未有的速度增长,就像化学试验一样,发生着连锁反应,规模迅速扩大。进入20世纪80年代后,由于各国对人口问题的重视,情况略有好转,但人口增长速度仍然不慢,据统计,全世界每秒钟就有4个小生命降临人世,每天则有近32.8万个婴儿出生。减去死亡人数,全世界每年降增加7700万人。由于世界性的人口爆炸,已经给这个星球带来了一系列问题,主要表现为贫穷和对生态环境的破坏。康奈尔大学生态学家戴维·皮蒙特尔在美国科学促进会召开的会议上发出警告--人口过剩可能带来严重后果。他在接受采访时说:“现在每天增加25万人,而且无人切实采取有关措施。这不是个会突然爆炸的问题,而是一件逐渐发生的事情。但是这一点一滴的逐步损害会慢慢置我们于死地。”

目前世界人口的发展呈现出两种趋势:在发达国家人口增长缓慢;在发展中国家增长率极高,各大洲的人口增长速度也很不一样。欧洲是人口增长最缓慢的地区,近几年来一直在千分之十上下浮动,而且这种趋势已持续了200多年。甚至有些国家的人口增长率为零或负增长。亚洲、非洲则是人口增长最快的地区。本世纪70年代以来,每年以2.7%的高速增长着。可喜的是一些发展中国家已经作出了具体的反应,出台了一些相应的政策,使出生率在近20多年来有了明显的下降。但也相继出现了人口的城市化、老龄化等另一些问题。

篇二:世界人口日

“你如果要体会什么是沮丧,你就在春节前后到北京或广州的火车站去看看。一张张怆惶的脸在人群中涌动。你这时才知道了一个民族的伤口在哪里。”刚分到国家计生委的研究生小M对几位作家这样描述。他工作的国家计生委在二十年中使中国少生了5个亿,这个数字推迟了灾难降临中国大陆。但他们要忍受很多来自国际上的谴责以及国内的不理解、甚至基层工作人员被暴力侵害。而且这个单位一直被忽视……

人口灾难是否会降临,我们不得而知。我们只知道未来一个世纪中国大陆最大的问题(比环境、腐败、经济、教育更严峻)是人口问题。

大陆老农穷贫到极点却不忘生孩子

“你猜我们家的保姆家里有几个小孩,你保准猜不着,她兄弟姐妹9个。”女作家项小米对我叹道:“太可怕了!他们陕西那什么县,普遍如此,都是七八个孩子。没活干,没田种,树全砍秃了,地慢慢变成沙漠,这些人要吃饭,就都跑到城里。把城里弄的脏乱差,犯罪率激升。就冲这我也要把我女儿送到美国……”

记者在近一两年中发现,这种一家生五六个、七八个的现象在大陆许多地方

相当普遍。计划生育的国策,各地执行是很弹性的,有的地方甚至变成干部敛钱的工具,你不是要生吗?拿钱来。

实际上,独生子女政策已经成为汪洋大海中的城市孤岛的一块招牌。

记者几年前到国家贫困县山西大宁采访扶贫款被贪污案时,曾到一个家徒四壁的山民家里走访,这家主人,一个四五十岁的低矮老农,连遭不幸,不仅被干部用他的名字领扶贫款,却分文没给他,最小的男孩子还被山草中的蛇咬伤,性命垂危。当我们走进他山坳中的窑洞时,他哭了起来,我们力所能及地给了他一点资助,他扑通跪在地上以表感激。当知道他有多少孩子时,我们几个人都大吃一惊,八个。

这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,多年来计划生育大好形势的宣传,使我们觉得农村最多能生两个,即使那些一味抗法、被扒屋毁灶的人,也只能有三到四个孩子。

而八个是什么数字?那是比1949年前还多的一个数字。也可能这些家庭比起1949年前,住房改善不大、食物够吃了但质量没好多少,但抗生素等类药品的普及确实使死婴现象少多了。1949年以前,一个农民家庭也能生很多孩子,但最终成活的只有一半强。所以虽然现在有计划生育的约束,农村人口还是猛增。

记者到陕西靖边采访时,发现那里的农民虽然被各种杂税弄得苦不堪言,而且土地日益干旱和荒漠化,生活很艰难,同样也生很多孩子。一个家庭有四五个孩子是很普通的,甚至是数量最少的。

一位女记者在山西大宁县一个很穷的山村金疙瘩村采访时,发现那里农民平均六个孩子。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告诉她,她有四个哥哥和一个妹妹。有人指着另一个红衣女孩说:“这孩子的父亲弟兄三个,每个都有六个孩子。”女记者了解到,金疙瘩村几乎没有三胎的,大多是五、六胎,最多的一家七胎,且大部分家中有二、三个男孩。

在连吃水都困难的地方,却要生那么多的孩子,他们一起向大地索要,于是

大地更加贫困和病态。

贫穷、愚昧、受欺压,生孩子,这四者是紧密相联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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